Thursday, December 30, 2010

蜕变的蝴蝶


欲从毛毛虫摇身变成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艰辛煎熬的蜕变是在所难免的。
同样,人要破茧而出,需要不断地挣扎,
不断自我进步,积极向上,努力实践梦想。



当自己漂泊了一段日子后,凌乱中醒来才黯然发现
身边发生的一切,
物是人非,抑或人是物非?我已搞不清楚了。



人最无助也最无奈的时候,岂不是当心中的原定计划不能如预期进行吗?

章一
隐形的泪痕

还等什么
朋友们都拍拖去了

假如说身边的朋友恋爱了,通常会出现两种情况:

(a)我们应该为之高兴,并给予最真挚的祝福;
(b)我们应当给予祝福,不管真挚与否,但内心是酸溜溜地在作祟。


不知该怎么形容我心乱如麻的心情。
好朋友恋爱了,应该开心准没错,可我却有点难过,
或许是因为我把他们当作好朋友,但是朋友恋爱了,我却傻傻地被蒙在鼓里

有一次旅行,
同行里有个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朋友在偶然的谈话中突然问起,
'诶,听说你有了另一半,几时要带出来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喝着茶的我,放下了杯子,由于不能让她知道我喜欢她,只能从容地问:
‘另一半?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没听你说?’
于是,情况b就出现了。
这是心碎的体现。
原以为出席这次旅行,便可以向她告白,把一直深藏在内心深处的话都表明了。
怎料到话到唇边了,却只能把它吞回下去。

高速公路上,我真的好想好想牵她的手,但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幸福。
旅途结束了,我们很难再有机会相遇了。
傻呼呼的她,在看了我传的简讯后,却还不知情,以为我只是纯粹在称赞她的体贴与细心。

然而,倘若真的把话告诉她了,我们能不能不尴尬地像以往一样,有说有笑?
可现在,眼看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没意义了,所以才会选择沉默。

如果你看到了我的无助,你是否也会看到我心的伤痕,以及我那两道隐形的泪痕?

章二 
蹂躏·流逝·再重逢


离开隆中华独中第四届学生领袖培训营已约时两年,
感触依旧那么深遂。
我记得2007年,我受学会里的学哥学姐提拔栽培,
参加了第三届学生领袖培训营。
2008年被选为指导员,然后为了使营员的纪律更加严谨,
我和其中一个伙伴临时成立了纪律处,日日夜夜站在百多人面前训话,
真不晓得我哪来那股不怯场的勇气,更没想到当初我带领的那个小组
竟然备受大家赞许不已。

当时候还真以为自己很成功地扮演了身为一名领袖的角色,
而那时我们十五人的感情真的非常要好,
任凭风吹雨打,也蹂躏不了我们团结一致,
有难同当的决心。

可是后来因为一件事情,我们的关系决裂了,
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友谊是多么经不起考验。
难道正如人家说,进展得太快的感情,都是特别脆弱的吗?
我真的不希望这是个诅咒。

渐渐地,我开始抽离他们的圈子,
选择遗忘我们共同拥有的回忆。
一张原本十五人的全家福支离破碎,
剩下拼凑起来的13人。

说实在,我并不祈求我的努力得到什么回报,
但是被自己“抚养”带大的孩子赶出家门的滋味,
和众叛亲离,与被知己出卖有什么差别?
付出了真心,换来的却是无法被原谅的对待。

但如今,我还有其他的筹委竟然成了很要好的死党。
逢年过节,大家会相约出来大肆庆祝一番,才能让彼此的感情加倍巩固。
两年,两年了!
时间流逝了,我们毕业了,我们是大学生了。
果然人家说得没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上帝若要恩赐你一些珍贵的人事物,
也必将从你身旁收回同等珍贵的东西或财富。

不晓得这次大家从旅行回来,彼此分开后,
我们何时才能重逢,才能团聚?
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要出国深造了,
有点无助,也有点无奈。
要留多少眼泪,才能更坚强些?
唉,谁叫我是爱哭鬼!

恳切希望我们第四届的筹委们
不仅只成为被留恋的神话故事,
也会永远成为感人的真实传记。


最终话
人格分裂:真实与虚伪的对峙

我喜欢的甚多,厌恶的也不少。
喜欢在吉隆坡的朋友,尤其上述那班筹委,
还有中学时期那一群出生入死的学长团伙伴。

厌恶上了大学后,只会戴假面具的自己和别人。
在心理学,我们称之为persona,即用来保护自己而带上的假面具。
很多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伐善,讨厌与不喜欢的人事物接触,更不想对他们过问半句
上了大学,觉得自己变得真实了,也变得虚伪了许多。

真实,因为坦诚地面对自己,
虚伪,因为假情假意地对待某些人。

原因很简单,不仅为了保护自己,
也为了捍卫那些已经住在我心里的中学朋友。
他们的地位,是无法取代的,而经历了那么多,
我的心逐渐容不下其他人,
容不下那些我不想面对的人。

如果你发现我哭泣了,那代表我想念你们了,我的朋友。
若你也发现了我心有空缺,请你在我心中点一盏心灯,
指引我,带领我走回正路。

我们说好,要永远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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